论张爱玲小说中双性同体恶母形以金锁记倾城之恋沉香屑第二炉香为例(附件)

摘 要“母亲”这个名词在人们的印象中从来都是和蔼可亲的,张爱玲却以细腻冷静的笔触塑造了一个个畸形而又近乎变态的母亲形象。如《金锁记》中疯狂变态的曹七巧,《倾城之恋》中冷漠自私的白母,《沉香屑第二炉香》中极端病态的蜜秋儿太太等等一系列的“恶母”形象。身为母亲她们已经失掉了母亲本该有的慈爱,而控制欲,占有欲和嫉妒心理在她们身上集中体现,即“双性同体”的体现。本文试图通过“双性同体”这个角度来分析张爱玲笔下的“恶母”形象,表现了女性在母性和个体利益之间的矛盾对立面,进而揭示了处于特殊历史文化生态中女性的生存状态,同时也体现了张爱玲对女性话语权与人性的关注。
目 录
引 言 1
(一)研究背景与现状 1
1.研究背景 1
2.研究现状 1
(二)研究的目的和意义 1
一、“双性同体”形象的界定 3
(一)“双性同体”形象理论阐释 3
(二)“双性同体”形象出现的原因 4
1.社会原因 4
2. 个人原因 4
(三)“双性同体”形象与“恶母”形象的关系 5
三、“双性同体”下的“恶母”形象 6
(一)冷漠自私的母亲 6
(二)极端病态的母亲 6
(三)疯狂变态的母亲 7
四、“双性同体”形象对张爱玲小说的意义 9
(一)表示距离 9
(二)女性话语权的解构与人性的终极关怀 9
结论 11
参考文献 12
致 谢 13
引 言
(一)研究背景与现状
1.研究背景
在大众心中母亲从来都是慈祥、和蔼可亲的。而张爱玲笔下的母亲形象与传统文化中的母亲形象是截然不同的。她运用了旁观冷静的视角,个性化的语言等描绘了一个个血肉丰满的母亲,这是一类生活在男权社会之下的母亲,我们对她小说中所描写的母亲形象所吸引,她们都是自私自利、狠毒的,在女儿需要沟通与保护的时候她们都“不在”,这是一群冷漠的母亲。呈现出母爱的疏离,极具独特性,同时她作品中所体现女性文化,人文关怀等丰富的思想内涵值得我们去探究。
2.研究现状 *好棒文|www.hbsrm.com +Q: *351916072* 

目前研究张爱玲小说中女性形象的作品很多,研究张爱玲小说中的母亲形象的作品也不少,大多数作品都是以论文的形式发表的。在国内,主要有刘昱君在2014年5月发表的《逝去的母性光辉警醒的生命反思——张爱玲笔下的恶母形象曹七巧》,李景辉在2000年发表的《从罪恶的母亲谈起——浅析张爱玲笔下的母亲形象》,屈欣在2001年发表的《张爱玲对母亲形象的颠覆》等,这些作品虽然已经关注母亲形象,但对于研究母亲自身的一些特征,本文与其相比,就在于分析了“双性同体”的的形象及其内涵。
国外暂时没有写张爱玲小说中的“恶母”形象的作品。
(二)研究的目的和意义
在中国的传统文化中女性的地位低下,以女性为中心人物的作品很少,特写母亲形象的作品更是少之又少,即使有也都是按照封建社会宗法制度典范对母亲形象进行歌颂,这样的母亲她们只是男权意志的化身,并不是生活中真实的、丰富情感的母亲。而本文则从“双性同体”这一视角研究张爱玲小说中的母亲形象,尤其是“恶母”形象,以期对其母亲形象有一个深入的了解。
通过对母亲形象的研究,我们可以更好地认识到那个时代的母亲形象,及其身上的“双性同体”的特点,从而为我们以后做母亲奠定一定的基础。
反观中国乃至世界历史,我们不难发现,从母系氏族社会过渡到父系氏族社会,男性的权利与地位越来越高,历史都是由男性来主导的,男权社会的价值取向决定了女性在文学世界里的地位是地下的。张爱玲在母亲形象的塑造上有些反传统,她笔下的母亲形象不是高高在上的“圣女”母亲,只是一个以自我生存为前提基础的有情感有欲望的人,只是在男权社会中被压抑和剥夺了。她们身上兼有强悍与温柔,果断与细致等性格特征。这样的母亲也许得不到我们的赞美,但她更接近于我们母亲作为女人的真实的一面。母性不是神性,更不是德性,而是人性的一部分,这还原了母亲作为人而特有的复杂性。
一、“双性同体”形象的界定
(一)“双性同体”形象理论阐释
“双性同体”又称“两性同体”“雌雄同体”、雌雄同体性。 在生物学上指同一个体身上既有成熟的雄性性器官,又有成熟的雌性性器官;在体形构造及生理特征方面,表现为雄性及雌性的混合物。在心理学上,双性同体指同一个体既有明显的男性人格特征,又具有明显的女性人格特征,即兼有强悍与温柔、果断与细致等性格,按情况需要作不同的表现。在原始思维和意识中,双性同体对应着人类处于无性意识的阶段,包含宇宙万物和人类的创造是由两性共同(通过合体的形式)完成的两性同体代表了人类精神上最初的浑然完整的圣洁状态,随着完整性的分裂和两性的分别,人类也就进入了堕落和罪恶的时代,生理性别随着文明制度的出现而负载了社会属性的含义,有了“sex”和“gender”的区别,性的对立和压迫也就从此开始了。伍尔夫是第一个提出“双性同体”这个概念的,在伍尔夫之后,法国的女性主义者埃莱娜、西苏也是很有代表性的一个。西苏在《美杜莎的笑声》中提出“另一种双性”,这种“双性即:每个人在自身中找到两性的存在,这种存在依据男女个人,其明显与坚持的程度是多种多样的,既不排除差别,也不排除其中一性”。但她认为由于女性独特的经历、体验——怀孕、生育,“从某种意义上,‘妇女是双性的’;男人则泰然自若地保持着荣耀的男性崇拜的单性的观点。”西苏对女性在意识和写作上的“双性”的强调与赞颂,是为了给在传统象征秩序中被抹杀的女性打开一片天空,抒发自我,发展自我。尽管是对传统本质论的反叛,还是陷入了男性中心霸权的圈套,以传统的二元划分及角色规定为前提,只不过是女性至上取代男性至上。
“双性同体”是从性别的角度而言的“主体间性”。它是一种人格和人的自由发展的理念,以性格的可转换性来否定永恒不变的性别角色模式。伍尔夫认为最美好的人性应该是理性与情感的完美融合,女性气质与男性气质最终的和谐统一。文学在本质上是女性的,所以是双性的。所有的一切均说明文学中“双性同体”完全是对传统文学的反叛。用女性至上取代了男性至上。伍尔夫认为:“如果头脑里没有这种男女两性的混合,理智似乎就太占绝对优势,脑子的别种官能就会变硬,不能生产。”张爱玲小说中刚好塑造了这两种气质和谐统一的母亲形象。张爱玲的小说作品中,存在着这样的一个独特群体:她们具有传统生理上的女性身份,却又绝非单纯地能被“女性”这样一个分类粗糙囊括,如《金锁记》中疯狂变态的曹七巧,《倾城之恋》中冷漠自私的白母,《沉香屑第二炉香》中极端病态的蜜秋儿太太。在她们身上看不到一点平常女子的弱小、温顺与体贴。她们在面对生活时发出的像男人一样的勇猛、果决与豪情,都让我们觉得疑惑不解,同时拥有这两种性格的母亲,她们的身上到底隐藏了多少令我们难以理解的文化内涵?

版权保护: 本文由 hbsrm.com编辑,转载请保留链接: www.hbsrm.com/rwxy/hyywx/194.html

好棒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