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七贤与酒(附件)

摘 要魏晋时期是我国酒文化发展的重要时期。在政治的高压下,七贤有借酒来发愤心中的不满和自己怀才不遇的抑郁。他们隐藏竹林中与自然融合,达到了忘我的境界,形成了任诞疏放的名士态度,他们与众不同的文学创作对后人产生了重大的影响。 目 录
引言 1
1 “竹林七贤”的特点 2
1.1 政治上:“道不同,不相为谋” 2
1.2 思想上:“尚老庄,好虚无” 4
1.3 艺术上:名士风流,令人神驰 5
2 “竹林七贤”的饮酒风范 7
2.1 嵇康与酒:“疏” 7
2.2 阮籍与酒:“嗜” 8
2.3 刘伶与酒:“痴” 9
2.4 阮咸与酒:“达” 9
2.5 向秀与酒:“和” 10
2.6 山涛与酒:“度” 10
2.7 王戎与酒:“俗” 11
3 酒对七贤创作的激发 12
3.1 阮籍酒诗:寄慨 12
3.2 嵇康酒诗:玄远 13
3.3 刘伶饮酒诗文:放达 14
结论 15
参考文献 16
致谢 17
引言
“竹林七贤”生活在三国末至魏晋时期,他们好老庄,有相同或者不同的志趣爱好,相聚在竹林之下,饮酒酣畅,自然放达。七人分别是:嵇康、阮籍,刘伶、向秀、山涛、阮咸、王戎。他们任性不拘,不与当权者合作,藐视礼法,在竹林下高谈阔论,成为当时一道特异的风景线。
说到竹林七贤我们就会想到他们逍遥自在的生活,那种惬意,与大自然相融合,饮酒作诗,饮酒弹琴那一种享乐。然而七贤的生活并不是我们所想象的那样,他们是特殊的环境造就的一个群体,每个人都心怀大志,有着深厚的学识和过人的才华,但是他们赶上了当时血腥的政治局面,为了保全性命,他们只能选择隐逸在山水间,通过饮酒宣泄他们心中的愤懑。酒,是他们宣泄的最好工具,不管是创作也好,食药也罢,都离不开酒。《世说新语任诞》五十四条中,就有三十余条与饮酒有关。酒对他们起着极大的作用,无论是沉醉还是减压,都蕴含在酒的世界中。
王瑶先生指出:“饮酒之风的盛行虽始于汉末,但一直到竹林名士
 *好棒文|www.hbsrm.com +Q: *351916072* 
个人都心怀大志,有着深厚的学识和过人的才华,但是他们赶上了当时血腥的政治局面,为了保全性命,他们只能选择隐逸在山水间,通过饮酒宣泄他们心中的愤懑。酒,是他们宣泄的最好工具,不管是创作也好,食药也罢,都离不开酒。《世说新语任诞》五十四条中,就有三十余条与饮酒有关。酒对他们起着极大的作用,无论是沉醉还是减压,都蕴含在酒的世界中。
王瑶先生指出:“饮酒之风的盛行虽始于汉末,但一直到竹林名士,酒才几乎成了他们生活的全部,生活中最主要的特征。”[1]P187他认为饮酒之风盛行的原因有三点:一是士人对生命的强烈的留恋和对死亡会突然来临的恐惧;二是饮酒成为追求物我两冥的自然境界的一种实践;三是把饮酒当作麻醉自己的一种手段。
本文是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进一步来探索竹林七贤在酒的“刺激”下的文学成就和影响。
1 “竹林七贤”的特点
关于“七贤”记载,最早见于晋陈寿《三国志王粲传》裴松之注引《魏氏春秋》,曰:
康寓居河内之山阳县,与之游者未尝见其喜愠之色。与陈留阮籍,河内山涛,河南向秀,籍兄子咸,琅邪王戎,沛人刘伶相与友善,游与竹林,号称“七贤”。[2]P452
七人以“竹林”为游艺之场,优哉游哉,“相与友善”。此后,《世说新语任诞》载,在阮籍、嵇康二公的携引下,以“肆意酣畅”为乐,“七贤”基本成型。据王晓毅先生考证,他们“不存在严密的组织,仅是个松散的文人群体。参加者也不局限于七人,史册留名的还有吕安、阮侃、赵至、郭遐周、郭遐叔等”。[3]P170172
七贤契游于竹林之时,正值魏晋易代前夕最黑暗的一段时期,曹爽与司马懿集团关系恶化,对立冲突日甚一日。高平陵事变后,司马氏加紧篡权禅位,从249年开始直至265年司马氏建政,血淋淋的屠刀几乎无时无刻不悬挂在士人头上。七贤除年纪较小的阮咸外,六人的青壮年都在屠刀下度过。他们之所以啸聚竹林,纵酒欢歌,正是以读书人的敏感看破了当时动乱的时局。
纵观七贤生平,这个松散的群体成员由于彼此的秉性、志趣以及独特的心态、遭际、时局,其在政治、思想和文化习得上与其他同时代人的差异较大,包括彼此之间于此三者也颇多差异,普遍表现出高标孤置、个性迥然的特色。
1.1 政治上:“道不同,不相为谋”
七贤聚于山野竹林之下,最现实的动因当是避身远祸,苟全性命于乱世。这似乎得益于他们作为读书人的远见卓识。《晋书阮籍传》载:
及曹爽辅政,召为参军。籍因以疾辞,屏与田里。岁余而爽诛,时人服其 远识。[4]P360
阮籍的一双青白眼鄙视了多少俚俗之人,又让多少政治掮客望而生畏,但险恶的政治环境之下,他也只能高悬孤胆,以“酒腻子”的形象聊发岁月狂。他与“一饮一斛,五斗解酲”的刘伶可谓最得杯中物之妙,深谙政治漩涡之险,多少生命无奈流淌于酒觞之外!
山涛在竹林七贤的成型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他退隐离朝并与嵇、阮神交则是竹林之游的起点。《晋书山涛传》载:
涛年四十,始为郡主簿、功曹、上计掾。举孝廉,州辟部河南从事。与石鉴共宿,涛夜起蹴鉴曰:“今为何等时而眠邪!知太傅卧何意?”鉴曰:“宰相三不朝,与尺一令归第,卿何虑也!”涛曰:“咄!石生无事马蹄间邪!”投传而去。未二年,果有曹爽之事,遂隐身不交世务。[4]P1223
纵观山公一生,用世之心颇炽,历任高官﹐甄拔隐士,搜访贤能人才不遗余力,人称“山公启事”。但遭遇魏晋易代之乱,毅然归隐竹林,联系他之后与司马氏政权的相契,此时当是为全命而虑,暂时退隐,作为七贤中政治成就最高、经验最丰富的山涛尚且如此,可见七贤遭逢政治风云之诡谲。
如果说山涛的行为属于暂时“苟且偷安”的话,那么对司马氏国仇家恨兼而有之的嵇康,则表现出了对司马氏的不耻以及对易代乱局的清醒体认。《晋书》本传载:“山涛将去选官,举康自代。康乃与涛书告绝”[4]P1370,扛起“七不堪,二不可”的大旗鲜明而又决绝地誓与司马氏界划立场,其辞曰:
有必不堪者七,甚不可者二:卧喜晚起,而当关呼之不置,一不堪也;抱琴行吟,戈钓草野,而吏卒守之,不得妄动,二不堪也;危坐一时,痹不得摇,性复多虱,把搔无已,而当裹以章服,揖拜上官,三不堪也;素不便书,又不喜作书,而人间多事,推案盈机,不相酬答,则犯教伤义,欲自勉强,则不能久,

版权保护: 本文由 hbsrm.com编辑,转载请保留链接: www.hbsrm.com/rwxy/hyywx/1205.html

好棒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