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易安的豪放情怀(附件)

摘 要如果把古代优秀的女性诗词比成是盛开的百花,那么,李清照的诗词无愧是“花中第一流”。李清照词作的艺术风格,古代的评论家都称之为婉约,更有甚者,评价其为“婉约至尊”。但是沈曾植在《茵阁琐谈》中说“易安倜傥,有丈夫气,乃闺阁中之苏辛,非秦柳也。” [1]P56 也就是说,以婉约来概括李清照的风格似乎略显粗略。细品之下,她还有其它多元的风格特点。即使婉约风格的词里,也融合了其它个性特质。本文着重从题材的选择、情感的表达诸方面透析其作品及性格中所蕴含的豪放情怀,同时进一步对这种情怀的成因进行剖析探究,从而使读者更准确、更全面地把握李清照其人及其作品的内涵。
目 录
引言 1
1 题材的豪放不羁 2
1.1 挑战传统创作 2
1.2 痴情博弈写文 3
1.3 指斥时弊作诗 4
1.4 别是一家之论 4
2 情感的“豪奢放逸” 6
2.1 抒情表意时真情喷薄 6
2.2 超脱旷达的胸襟气度 7
2.3 大胆耿直的爱国情怀 7
3 豪放情怀形成的原因 9
3.1 年少的随性,奠定豪迈之基 9
3.2 经历的曲折,造就刚毅性格 10
3.3 刚毅的性格,形成奔放之作 10
结 语 12
参考文献 13
致 谢 14
引言
李清照一直被看作词史上一位正宗的婉约词人,但风云变幻的社会环境使她的诗、词、文又具有了豪放的一面。她的一些词作一定程度上突破了传统婉约的既定藩篱。此前众多的学者大抵侧重于研究其词的婉约风格,本文的着眼点主要投放在其作品的豪放上。通过对其带有豪放色彩作品的研究,从而使人能够更加全面地把握易安的作品风格,这就是本文的研究目的与意义所在。
李清照的词风不仅只是婉约,亦有豪放的一面。对于其词作的风格,研究者们众说纷纭。
1995年陈静在《论李清照与豪放词风之关系》中,认为可以从李清照词中看出其豪放风格。李建国的《论易安词柔中寓刚的艺术表现》认为,李清照词貌似婉约,轻盈如水,但柔中寓刚,不可以完全用婉约二字来概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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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年陈在东、阎秀平在《清新峻爽李易安李清照词风新探》中认为,李之词风最显著的一个特点就是“清新俊爽”,不可以婉约定位。
2011年张伟《悠思寄梦境 雄桀泯豪婉——浅析李清照词中的豪逸之气》从李清照的《渔家傲》、《鹧鸪天》等词作分析李清照后期词作的豪放风格,认为这也是造就了李清照的不朽的一个重要因素。
2011年彭雅琴的《浅论李清照创作中的男性化倾向》从“记游之作”“醉酒之举”“爱国情怀”三方面来研究李词,称其词“倜傥,有丈夫气”,充满男性化特色。
2012年任明刚在《李清照是南渡豪放词家》一文认为,如果撇开北宋时期,李清照就是一个南宋豪放词家。
这些学者与先前众多学者研究的观点有所不同,甚至截然对立,由此可见,易安词之豪放风格这一观点至今仍有争议,由此可见,本论题研究仍然十分必要且具有重大意义的。
1 题材的豪放不羁
李清照的作品,可谓是饱受人间甘苦者的人生描写,从而决定了其作品的多姿多彩。它不光是诗、词、文各体兼擅,并且题材也不是单调的。
李清照有一种超然不群的气质。“她是独创一格的,是独立于一群词人之中的,她不受别的词人的什么影响,别的词人也似乎受不到她的影响”[1]Pi66 在《中国文学史》中郑振铎对李清照有着这样的评价。她的词作里,你能嗅出同期男女词人词风的息气吗?当然不能。其已完全超越了同期男女词人的词作,令词这种体裁焕然一新。当然,这和她“别具独创”的词风和高洁傲岸的性格是分不开的。
1.1 挑战传统创作
济南章丘的山明亮坚韧,水柔软清澈,时光在这里洒落一地缤纷,四季如画,温暖如春,在这样环境下生长的李清照自然也是如此般爽快。
小时候的李清照生活得非常快乐,虽说失去了母亲的宠爱,但是却集祖父母宠爱于一身。书香门第,自然具有一种贤惠之风,徜徉在这非凡脱俗的门族风气下,李清照自小就露出了优于常人的聪慧才情,五岁那年,祖父母给李清照安排了七月七日乞巧的仪式,可当别的孩子都很开心的时候,李清照却笑而不语,祖母便走近她问道“你长大以后想做什么针线活啊?”她便从容答道“我想读书写字。”一语既毕,将满座妇女惊得说不出话。祖母将原话告诉祖父,没想到祖父却说道“真不愧是堂堂相门之后!”[2]此后,李清照便在祖父母的安排下,与从兄们一起学习。
“为人皆不可以不学,岂男女之有异哉?是故女子在家,不可以不读《孝经》、《论语》以及《诗》、《礼》,略通大义,其女功则不过桑麻之绩、制衣裳、为酒食而已。至于刺绣华巧、管弦歌诗,皆非女子所宜习也。古之贤女,无不好学......”[2]P78
《家范》中司马光这样说道,女子身在家中,不能不读书,但是仅仅略通大义就已足够,至于吟诗作赋,都不是一位女子该要学习的事情,然而在女工方面,能织布,做衣服,料理家务,会做饭就可以了。可见女性学习创作在宋代显然是不被 认可的,虽然对女子读书还是有鼓励的,但是仅仅也只限定于《诗经》《礼记》之类的传统经书,普通诗词不要求必读,也不应该读。
杨氏词序中有这样一句话“观者毋谓弄笔墨非好人家儿女。”[2]P45朱淑真也说“女子弄文诚可罪”[2],这句话没有一个字不体现出,在当时社会之中,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自己,大都不赞同女子创作,这就是李清照当时所面临的文化环境。在宋代的文化意识里,体面人家的女子是不能随便舞文弄墨的,是不能随便创作的,可见“弄笔墨非好人家儿女”的观念在当时是多么的根深蒂固。
然而在这种环境下李清照却顶着压力“挑战传统”,专心创作,尽心弄墨。
1.2 痴情博弈写文
李清照在《打马图序》中这样说:
“长行、叶子、博塞、弹棋(各种博戏名),世无传者。打揭、大小、猪窝、族鬼、胡画、数仓、赌快之类,皆鄙俚,不经见。藏酒、摴蒲、双蹙融,近渐废绝。选仙、加减、插关火,质鲁任命,无所施人智巧。大小象戏、奕棋,又惟可容二人予独爱依经马,因取其赏罚互度,每事作数语,随事附见,使儿辈图之。不独施之博徒,实足贻诸好事。”[2] P90
文人大多有一种痴情。有人痴情于山水,有人醉心于酒,然而李清照却痴恋于赌博,不光如此,其痴迷赌博的程度同她压倒须眉的豪气可以并称,她还专门为之作赋作文。李氏文集中,就有《打马赋》与《打马图经》这一赋一文。其中,李清照最爱的便就是“打马”了,为此,还专门绘声绘色地为这款游戏做了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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