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半生缘中的哀”以曼桢和翠芝为例(附件)

摘 要张爱玲的《半生缘》用冷峻的风格书写了一段悲伤的爱情,其中顾曼桢和翠芝女性形象尤为突出,她所塑造的女性形象值得深入探讨研究,顾曼桢孤傲高洁追求独立的女性形象,是独立意识的觉醒。而翠芝以世俗命运的悲哀形象的描写中凝聚着作者对“传统和现代之间的紧张关系”的深刻思考。通过探析《半生缘》中复杂的人物性格,亲情的冷漠,对爱情的态度来体现所有华美与热烈的场景到最后也不过都是失望与失意者哀的身影。
目 录
引言 1
1 “半梦半醒”一世哀 2
1.1 半生梦幻半生憾 2
1.2 半生世俗半生恨 4
2 曼桢和翠芝之哀的体现 6
2.1花开花谢总是空的曼桢 6
2.1.1残酷冷漠的亲情 6
2.1.2不堪一击的爱情 7
2.1.3善良无知的哀 8
2.2孤芳自赏尽是泪的翠芝 9
2.2.1虚无缥缈的爱情 9
2.2.2深入骨髓的世俗 10
2.2.3懦弱不坚定的哀 11
3、哀到尽处是黄昏 13
结语 16
参考文献 17
致谢 18
引言
张爱玲是二十世纪中国文坛的重要作家之一,她显赫的家世、痛苦的童年经历,以及不幸的生活婚姻,造就了她悲哀的性格。在她经历了四十年代的创作高峰和五十年代后漂泊海外的寂寞,使她在创作中直面残酷的生活,将目光投注于在痛苦和困难中挣扎的人们,讲述这些苦难灵魂的哀怨生活,展示出一幕幕震撼的人生悲剧。在她的作品中,主要通过体现在婚恋生活中女性的本身妥协的悲凉故事,来寄寓自己深刻清醒的女性意识,《半生缘》这部小说是她以三、四十年代的上海为背景,描写了一个苍凉凄美的爱情故事。
张爱玲笔下的女性形象都具有代表性,顾曼桢出生在贫困的家庭,经历了失意的爱情,姐姐和姐夫的残害及命运的安排,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无情打击着她,难以想象那么单纯柔弱的她是如何面对的,就是在小说的最后她心的是凄凉的,并且事情的结局越出了人们的可以想象的范围。
《半生缘》中的吴翠芝与许叔惠的缘于在南京的邂逅,让他们一见钟情,然而家庭的陷没,彼此性格的沉默,将爱掩藏在内心深处。当沉默了 *好棒文|www.hbsrm.com +Q: ^351916072^ 
十四年的爱情再次被打开时,只能留下现实的变迁和往日的无奈悲哀。
由于现阶段对张爱玲作品中的女性形象下的哀研究还不够充分, 因此为进一步分析研究张爱玲小说创作的女性形象下的哀和历经沧桑之后的叹息,本文以《半生缘》中顾曼桢和吴翠芝为代表,对女性形象下的哀进行具体分析。
1 “半梦半醒”一世哀
1.1 半生梦幻半生憾
梦的本质就在于:梦是愿望的达成,它的理论在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说中占有重要地位。从这个视角去阅读《半生缘》,我们能发现这个作品的更深层次的韵味。《半生缘》中,几个青年男女的人生都被涂上了一层缥渺的梦幻色调,他们行走在各自如梦的旅途里,作着徒劳无益的挣扎。曼桢和世钧从相遇到相恋,这个过程中,是甜蜜快乐的,正当她与自己的男友谈婚论嫁时,突然遭到自己的姐姐与姐夫的阴谋设计,一生幸福被毁于此。故事仍在继续,却给人以一种压抑的悲凉感。祝鸿才的好色奸诈,曼璐的妒恨,顾太太的软弱与封建,世钧的懦弱和多疑,这几个因素的结合是曼祯噩梦人生的开始。曼祯想方设法的想要摆脱这个噩梦,对于她来说在医院里做出抛弃儿子来获得自己独立的决定,是需要巨大的勇气。没想到独自生活几年之后,现实无形中又将她拉回,为了儿子,她不得不嫁给那个让她厌恶的人,从此,悲哀的生活又继续了,幸福的生活与她擦肩而过。为了摆脱这个噩梦,实现自己独立意识的觉醒,她在不断的做着无畏的努力,其中的艰辛和痛苦是可想而知的。然而幸运的是她最后离婚了,也算是实现自己对人生的一种解脱。
顾曼桢和沈世钧,他们的爱情是一个不经意的开始,从相爱到刻骨铭心的两个人在那一刻,他们同时发现他们的世界徒然生出无穷的希望。他们不经意的一见钟情,喜欢上一个人而那个人也恰恰喜欢自己,他们罗曼蒂克般的恋爱,只是感情的发展总是出其不意的,错过的恋人何其多,人世间的遗憾在姐姐的设计下,曼桢与世钧擦身而过,遗憾的错过终身,只能留下无奈的悲哀。
在《庄子.齐物论》中:“方其梦也,不知其梦也。梦之中又占其梦焉,觉而后知其梦也。且有大觉而后知其大梦也,而愚者自以为觉,窃窃然知之。”[1]p10此时的曼桢和世钧的幸福恋爱就和庄周一样对人生充满着梦幻,使其沉醉于其中,然而现实的社会让顾曼桢感到悔恨失望,让她度日如年的咀嚼着自己的痛苦,特别是在姐姐和姐夫合作的蹂躏下,使她对人生感到失望,再以后和世钧见面之后,苍白的只说了句“我们回不去了。”[6]p341这将悲哀又增加了几分两个相爱的人却不能不考虑现实社会的变迁和往日伤痕,也只能留下这种饮恨终身的无奈的悲哀和遗憾。同时和《左传》中有:“以其私憾。”【2】p329在《半生缘》中,女主角顾曼桢作为三十年代的传统女性,家庭观念极重,而且不自觉受到各种无形的束缚。曼桢是从属于家庭的角色,曼桢受新文化的影响女性意识觉醒,较为自立。女性依附于家庭,失去自我,这主要体现在女性被母亲、女儿和妻子在家中的任务和角色所规限。
别看曼桢表面柔弱,但是骨子里却透着坚强、独立,还有较强的自尊心。但也正因为她本身自尊自强,使她一次次推迟了自己的婚期,最终也把自己一步步推向了悲剧的边缘。其外,“曼桢有这么个脾气,一样东西一旦属于她了,她总是越看越好,以为它是世界上最最好的。”[6]p8由此,在她姐姐的问题上引来了她和世钧的最大的一次争吵。在此次争吵中,曼桢虽然维护了自己的自尊,同时也亲手结束了自己的幸福。顾曼桢像极了《红楼梦》中的林黛玉,“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4]p158从美好的梦境到残酷的现实以致最后无法挽回的终生遗憾让顾曼桢这个人物充满了哀怨的形象。
《半生缘》这本书中的男女都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曼桢除了抢回她的亲生孩子荣宝之外,一无所获,留下的都是无尽的哀,让她怎么苦苦挣扎都无法逃脱,这一切也许都有着一种宿命的安排。而另一方面,曼桢的悲哀,也是由环境所造成的,正是由于她的家境贫寒,才使姐姐曼璐下海去伴舞,流落成为半开门的私娼。如果不是这样,世钧的父亲沈啸桐,便绝对也不会认识曼璐了。那么,世钧和曼桢拌嘴的那条导火线,也就完全不存在了,他们的遗憾,便会与现实“很”不一样吧!同样道理,如果曼璐不去当舞女,没有“门前冷落鞍马稀”[3]p113的窘迫,她决不会嫁给祝鸿才这样见色便起淫心的坏蛋,也不会设计去陷害自己的亲妹妹。总之,在那个动荡的时代里,像曼桢这样的弱女子,不管再怎样挣扎,也是在劫难逃。他们用尽了一生的情感,却只有不能终老的半生情缘。其实,在曼桢悲哀背后有一条若隐若现的命运之线在延展。
在《半生缘》中的曼桢让我们看到生命的无奈和悲哀,看到美好情感和生存现实之间的矛盾,对人为了生存而做出的妥协给予了深刻的揭示和无限的同情。这种人生的悲哀是超越时空,种族,性别的,因而能产生广泛的共鸣。
1.2 半生世俗,半生恨
爱情,纯真而美好,但人性有着与生俱来的门第观念,门当户对,父母之命等等说辞扼杀和毁灭了翠芝纯洁的爱情。当时社会的风俗习惯,世间不知变通的、拘泥的习俗在人们心中已经根深蒂固了,恨指对人或事物有强烈的敌对或不满的感情,瑜伽八十九卷七页云:内怀怨结,故名为恨。石翠芝是个任性的大小姐,在爱情面前她勇于表达自己内心真实的世界,但是在面对门第世俗观念时,她没有丝毫反抗,只能泪痕狼藉的送走叔惠,带着遗憾和无尽的哀伤过着平淡的后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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