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连科散文《我与父辈》的修辞研究

阎连科散文《我与父辈》的修辞研究[20191210155502]
内容摘要:从修辞学的角度研究阎连科散文《我与父辈》的语言艺术,逐句分析阎连科散文《我与父辈》的修辞及其艺术效果。文章从三个方面研究阎连科散文《我与父辈》的修辞,即语音修辞、词汇修辞及其他修辞格。语音修辞主要包括叠音词的使用和象声词的运用以及使用感叹词与语气词形成的感叹辞格;词汇修辞包括具有地方色彩的方言词、谚语以及镶嵌、转类、避讳等修辞手法;其他修辞格主要是比喻、比拟、夸张、排比、反复、层递、反问、设问、顶真、回文、映衬、借代、对偶、省略及示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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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字:阎连科散文《我与父辈》语音修辞词汇修辞其他修辞格
目 录
一、 引言 1
(一)《我与父辈》的国内外研究现状 1
(二)《我与父辈》的研究目的和意义 2
二、阎连科散文《我与父辈》的语音修辞 3
(一)叠音 3
1.量词的重叠 3
2.副词、形容词的重叠 3
3.动词的重叠 4
(二)象声词 4
(三)感叹辞格 5
三、阎连科散文《我与父辈》的词汇修辞 5
(一)方言词 5
(二)谚语 6
(三)镶嵌 6
(四)转类 7
(五)避讳 7
四、阎连科散文《我与父辈》的其他修辞格 7
(一)比喻 8
1.明喻 8
2.暗喻 8
3.借喻 9
(二)比拟 9
1.拟人 9
2.拟物 9
(三)夸张 10
1.扩大夸张 10
(四)排比 10
(五)反复 11
1.连续反复 11
2.间隔反复 12
(六)层递 12
(七)反问 13
(八)设问 14
(九)顶真 14
(十)回文 15
(十一)映衬 15
1.反衬 15
2.对衬 16
(十二)借代 16
(十三)对偶 17
(十四)省略 17
(十五)示现 18
五、结语 18
参考文献 20
致 谢 21
一、 引言
阎连科,河南著名的作家,1958年出生在河南嵩县,1978年的时候应征入伍,直到1980年开始发表作品,之后加入中国作家协会。他的亲情散文《我与父辈》有着很真挚的思想感情,其中的语言的运用有其独到的特点,阎连科的作品自发表以来广泛受到人们的关注,在文化层面、文本形式、文学领域、审美特征等方面都有较深刻而广泛的研究,其中所体现出来的文化乡土情怀备受瞩目,但是对于阎连科散文《我与父辈》的修辞研究是少之又少,所以本文拟从语音修辞、其他修辞、词汇修辞三个方面研究阎连科散文《我与父辈》的修辞艺术。
(一)《我与父辈》的国内外研究现状
从《我与父辈》的文本研究方面来看,国内外对于《我与父辈》的研究很多。如句芒和果子林的《“孝”的罪与罚》从中华民族几千年的历史传统“孝”来分析阎连科的《我与父辈》,通过对文本的情感内心角度分析,品味出其散文所独有的文化意蕴。再如李永涛的《落叶归根者的尴尬悲剧》通过对《我与父辈》中的人物—四叔进行研究,挖掘出了一批四叔这样的特殊人物群体即落叶归根者的尴尬生活。还有张玉凤《亲吻土地的虔诚》从乡土的角度深刻分析了《我与父辈》的文本,认为《我与父辈》是阎连科对土地的解构,表现了阎连科对乡土的深厚感情。而晓华的《阎连科的文化情怀》从文化角度分析了《我与父辈》中所蕴含的文化情怀即乡村文化,乡村是文化的母体,承载着文化的生产与输送,而如今乡村文化逐渐被忽视,以致乡村文化逐渐消亡,通过对阎连科的《我与父辈》中的文化角度分析,开拓了一个独特的视角,引起人们的重视。河南作家刘思谦《城与乡:一个家庭两代农民心中的爱与痛》从城乡的角度深刻分析了一个大家庭中两代农民之间的爱与恨,对于贯穿全篇的 “城乡沟壑”这一社会学问题的前后截然不同的态度,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我与父辈》的作者在价值观上的游移不定。这些研究都是从文本角度作出的分析。
“修辞”一词最早出现在先秦,《周易》说“修辞立其诚”。我国很早就涉及修辞领域的研究,相关的理论著作非常丰富,近代史上,陈望道的《修辞学发凡》可以说是我国修辞学史上第一本科学而系统的修辞学体系的著作,这本著作在大量语言材料的基础上系统而详细地分析和归纳了汉语语文中各种修辞方式。在批判性地继承前人成果的基础上,首次提出了“消极修辞”和“积极修辞”两大分野的理论,接着又把积极修辞分为辞格、辞趣两种。将辞格总结为38格,每格又分若干中样式,全面概括了汉语语文中的修辞格式。《修辞学发凡》建立了中国第一个科学的修辞学体系,被学界公认为中国现代修辞学的奠基之作。这本书通过举例子的方法,对每一个修辞都进行了具体的分析例证。
随着修辞研究理论的不断深入与完善,对文学作品的修辞研究也越来越丰富,如黄瑜和韩雪艳的《<三重门><围城>幽默修辞研究》通过比较《三重门》、《围城》在词汇上的相同点和不同点来研究它们的幽默修辞;如林祥征的《<诗经>的修辞艺术及其影响》中抓住了诗经所特有的“赋”的修辞进行了分析研究,采取修辞和艺术结合的视角,从“赋的修辞艺术”等6 个方面进行讨论分析,足以见得《诗经》修辞的成熟程度及对后代的影响;如杜鹃《谈<左传>语言的修辞艺术》,从委婉、用典、对偶三种辞格方面探讨中国古代史官驾驭语言的高超技能;如李朝阳《试谈<故乡>的修辞艺术》中从遣词炼字、辞格运用和句式的选择三方面分析《故乡》中形象传神的修辞艺术;如孙桂珍《谈朱自清散文语言风格》中从艺术化的口语技巧,生动传神的字句修辞艺术以及情从景出的抒情艺术表现出朱自清散文独具一格的语言风格;如刘毛娟《朱庭珍<筱园诗话>的修辞研究特色谈》中分为典故的运用,比、兴手法,炼句、用语、用字,命意谋篇以及“中和”的修辞审美论五个部分对朱庭珍《筱园诗话》从修辞学角度探讨其特有的修辞美。
关于《我与父辈》这部作品,前人对它们的研究大都集中在文学领域,所涉及修辞方面的研究很少。在查阅前人修辞理论研究著作以及对其他文学作品的修辞研究的基础上,我试从修辞学角度研究《我与父辈》,探讨《我与父辈》独特的修辞美,主要从语音、语法、词汇三个方面系统分析其中的修辞艺术,希望能够系统的整理出阎连科散文的语言修辞特色,为阎连科散文的全面的艺术解读提供另外一种参照,同时,也是为拓展修辞学的研究对象做一点努力,希望本文的研究有利于读者深入了解阎连科的创作。
(二)《我与父辈》的研究目的和意义
阎连科的作品自发表以来广泛受到人们的关注,在文化层面、文本形式、文学领域、审美特征等方面都有较深刻而广泛的研究,其中所体现出来的文化乡土情怀备受瞩目,但其语言中的修辞艺术只是就其几部作品中的几个典型辞格或语体风格等方面作小范围的分析,并没有具体而系统的进行分析,所以我想用所学的语言学方面的知识对《我与父辈》中收集的作品作修辞方面的分析,展示阎连科散文的语言修辞艺术,品味其独特的语言魅力。
《我与父辈》用幽深的笔调回忆了自己的童年和与父辈们平凡又伟大的一生,文中充溢着亲人间的浓浓温情。阎连科散文呈现出真实朴素的叙述语调,表现出一种更为真实,更易于亲近的质朴感,他的散文流露出作家对故乡和土地的无限留恋及其对城市无所依托的双重情感困境,对土地的既爱又恨,既疼又痛,对城市充满向往又无法真正融入其中,其作品揭示了散文创作的深刻内涵。但是如今国内外学者只注重研究《我与父辈》所表现出来思想层面以及文学层面的意义如亲情,土地的意义以及所表现的城乡的深刻问题,而对于《我与父辈》的语言文字本身缺乏研究。因此本篇论文从修辞学的角度研究《我与父辈》的语言艺术。从语音,语法,词汇,三个方面分别详细分析其语言特色,使人们对阎连科的散文语言有一个更直观的感受,使人们能够更深刻地感受阎连科散文的语言魅力。
二、阎连科散文《我与父辈》的语音修辞
这一部分主要从三个方面展开分析,叠音词,象声词,感叹词。
(一)叠音
叠音是将同一的字或词不停顿的重叠使用。叠音词语的运用,使音节自然和谐,组织单纯清楚,并增强了语言的音乐美感。叠音在作品中运用广泛,主要表现为量词的重叠、副词、形容词的重叠,动词的重叠。
1.量词的重叠
量词重叠可以表示每一、逐一等周遍性的语法意义,比如:
(1)就把大伯围在路中央,他便从口袋摸出一把糖果或是糖豆儿,种瓜点豆般,朝一片伸出的又脏又小的手掌上,一个一个的放着或分着。
《我与父辈》P.86
“一个一个”属于量词的重叠,使用“一个一个”显示出来大伯分糖果时的谨慎。可以看出大伯的这些糖果来之不易,因而珍贵的心理。也写出来当时农村生活的窘迫状况。
2.副词、形容词的重叠
叠词中形容词、副词的叠词有“干干净净”“白白胖胖“翩翩跹跹”“依依然然”等,表示事物的状态或者程度
(2)那天上午,日光明明丽丽,照着冬后的残雪,如同一面镜子映照出一世界的光亮。
《我与父辈》P.7
(3)我依依然然地努力学习,依依然然地按时完成作业,依依然然着我的幼稚和纯净。
《我与父辈》P.10
(4)她的满口都是整齐细润的白牙,整日的浑身,都是穿着干干净净、洋洋气气、似乎是城里人才能穿戴的衣衣饰饰。
《我与父辈》P.10
这里的“明明丽丽”“依依然然”“干干净净”“洋洋气气”都是形容词、副词式叠音词。“明明丽丽”表现了晴朗透亮的天气。“依依然然”表明作者此时的状态,程度适中。“干干净净”“洋洋气气”这两个叠音词将城里人的形象刻画的栩栩如生,简单的两个词就描写出了城里人的独特,尤其与前文中乡下孩子“邋邋遢遢”“破破烂烂”的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痴痴醉醉”则描写出了作者看书的沉醉状态。
3.动词的重叠
动词的重叠,可以表达短暂、尝试或者动作的反复出现等重叠意义,比如:
(5)然而那时,他们每周留时,我母亲都会推推让让,说留的太多太多。
《我与父辈》P.22
“推推让让”属于动词的重叠,动词的重叠使得句子更具有生活的气息,并且具有很强的节奏感。
(二)象声词
模仿客观世界的声音而构成的词,通常叫做象声词。象声词是根据一种语言的语音系统对客观世界的声音进行一番改造的结果。也就是说,象声词是客观世界的声音所固有的节律和一种语言所特有的语言特点相结合的产物,而不是客观世界声音的简单再现。
象声词的运用使读者能够感受到一种生机勃勃的气息,使文章变的生动形象,富有活力。《我与父辈》中的象声词大多是对声音的描摹,这就增加了本篇散文的生动性与形象性。使得文章富有生机活力,给文章增添了不少色彩。
(6)翻起一大块硬土之后,才会最终把镢头丢下,将双手卡在腰上向后用力仰几仰,让弯久的累腰响出特别舒耳的几下嘎巴嘎巴的声音。
《我与父辈》P.44
(7)可因为离父亲越来越近,竟还能清楚地听见他在那一担礓石下整个脊骨都在扭曲变形的咔嘣咔嘣的声响。
《我与父辈》P.45
句中的“嘎巴嘎巴”“咔嘣咔嘣”两个象声词将父亲劳作时骨头声响描写的活灵活现,将本来难以形容的状态描绘的如此逼真,这两个词让我们真切的感受到了父亲劳作的艰辛及其不易。
(8)好在那时,路边常有机井浇地,渴到难耐之时,我们就趴在路边田头,咕咕的狂饮一气,如牛如马,如沙漠骆驼,喝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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