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偶之家中的真假玩偶性研究

《玩偶之家》出自著名剧作家易卜生笔下,主要以娜拉和海尔茂婚姻中产生的冲突来展现社会的弊病。很多人认为该剧的核心思想是通过娜拉的觉醒意识来弘扬女性主义,同样也理所当然的认为娜拉就是玩偶,而海尔茂就是操控者。本文试图重新解读文本,通过分析娜拉与海尔茂的真假玩偶性,对“玩偶”一词进行新的诠释,也同时揭示易卜生“社会问题剧”对社会批判的深刻内涵和对两性和谐与社会和谐的启示。
Key words: True and false dolls;Man right; Awakening; Social Harmony;Gender harmony 目录
引言 1
1何为真假玩偶性 2
2《玩偶之家》中人物真玩偶性的表现 3
2.1娜拉——家庭的玩偶 3
2.1.1 婚姻中极力取悦丈夫 3
2.1.2 思想上万事依从丈夫 4
2.1.3 经济上寄生于丈夫 4
2.2海尔茂——社会的玩偶 5
2.2.1 甘愿被名誉、道德绑架 5
2.2.2 自觉捍卫宗教、法律 7
2.2.3 盲目崇尚社会性别机制 8
3《玩偶之家》中人物假玩偶性的表现 9
3.1娜拉——刻意隐藏的反叛性格 9
3.1.1 有意识的掌控局面 9
3.1.2 占据有利的人际地位 10
3.1.3 果断打破玩偶游戏规则 11
3.2海尔茂——独立主体的觉醒意识 12
3.2.1 拥有社会主体的权利 12
3.2.2 努力承担家庭责任 13
3.2.3 期待奇迹的觉醒意识 13
4真假玩偶性给我们带来的启示 15
4.1 两性和谐 15
4.2社会和谐 16
结语 18
参考文献 19
致谢 20
引言
挪威戏剧家易卜生在1879年创作了著名的社会问题剧——《玩偶之家》。该剧主要描写了拥有平和幸福婚姻生活的娜拉和海尔茂由相亲相爱转为决裂,最终以娜拉出走为结尾的故事。指出了资产阶级社会中的婚姻问题,揭露了 *好棒文|www.hbsrm.com +Q: *351916072* 
男权社会的道德、法制、宗教对女性的压迫,以及资产阶级社会对人性的束缚,最终以娜拉的觉醒意识来激励人们,走出控制,实现精神自由。
剧中两位主人公个性鲜明:娜拉天真善良,美好可爱,对丈夫忠贞不渝,甘愿奉献一切。海尔茂自私虚伪、对娜拉处处控制,他将年轻貌美的妻子当作可以炫耀的资本和玩弄的对象。
然而通过仔细研究文本,我们还可以发现二者性格中的隐藏部分,娜拉表面上是玩偶身份,实则她拥有着潜在的自我独立意识,是家庭的隐性掌控者,在社会中也有着占据主动地位显性的人际关系。海尔茂看起来是掌控者,实际上他是被社会性别框架束缚,被男权社会的宗教法制洗脑的社会的玩偶。两者身上皆有明显的真玩偶性也有被隐藏的假玩偶性。
本文从二者的真假玩偶性这一角度出发,分析了娜拉与海尔茂人物形象中显性与隐性的一面,以客观的角度看待这两个人物,最终根据二者的真假玩偶性来分析易卜生想要表达的深刻内涵。
1何为真假玩偶性
对于玩偶一词,其原意所指供孩童玩耍的人形或动物外形的玩偶,在中国玩偶一般被称为娃娃,故玩偶一词也指缩小版的人偶,它们具有非常拟真的外形和面貌。但与真人不同的是,它们没有灵魂,没有思想也无法独立行动。所谓玩偶性是指人的性格中具有玩偶的特性,他们是被人或更为强大的组织所摆弄和操纵的对象,在这里“玩偶性”等同于“傀儡性”,此类人虽然可以独立行动,也可以说笑,但其思想是被控制与束缚的。而玩偶性也有真假之分,那么何为真玩偶性,何为假玩偶性,二者之间又有何分别呢?
真玩偶性指不能自主,受人操纵的特性,其突出的是一种身不由己,欠缺完整自主性的状态。真玩偶性接近“玩偶”的引申含义,具有真玩偶性的人物其多有一种无可奈何,无法改变现状的无力之感。就是在这种状态下,人们会受到多种因素潜移默化的影响而逐渐麻木以至顺从接受,最终还沾沾自喜的认为自己的行为符合标准法则。在《玩偶之家》中,女主人公的真玩偶性就表现在她最初以为她只需像小孩一样撒娇,像宠物一样温顺,她的丈夫就会一直宠爱她,庇护她,那时候她心甘情愿的成为丈夫的泥娃娃老婆,认为独立人格似乎并不重要。而男主人公的真玩偶性则表现在他被男权社会的思想侵蚀意识而不自知,还盲目的崇拜着社会道德、法制以及宗教,不仅要求自己不可僭越,还乐此不疲的为其做着宣传演讲,甘愿沦为被社会牵制的对象。
假玩偶性是相对于真玩偶性而言的,指被操控者身上被掩埋的真实本性 以及他们为了保护自己而刻意隐藏起来的真实想法和行为。换句话说,就是指披着玩偶外衣拥有独立意识的“自由人”或还没有完全沦为玩偶存在觉醒意识的“幸存者”。剧中娜拉的假玩偶性表现在她隐藏起来的自我独立意识,而海尔茂的假玩偶性表现在他还未完全泯灭的人性及他的觉醒意识。
2《玩偶之家》中人物真玩偶性的表现
2.1娜拉——家庭的玩偶
娜拉出身于一个资产阶级家庭,从小她习惯顺从着父亲的思想,接受着父亲对她的一切安排。她认为只要是父亲的意见,她就应该照做,这样父亲会开心,她也就会随着开心,就是这样习惯性顺从的性格,使娜拉成为了父亲眼中的玩偶娃娃。其父将她嫁给海尔茂,无异于给这个玩偶换了个主人,而娜拉身上被视为玩偶的本质却丝毫没有改变。可悲的是,娜拉还沉溺在家庭幸福、丈夫宠爱的假象中不能自拔。从戏剧中我们可以看出娜拉的人物设定是丈夫温柔的妻子,是父亲体贴的孩子,是孩子们慈祥的母亲,这样的娜拉无疑是资产阶级社会中最为理想的女性形象,而就是在这样的设定中,才会出现那么多的“家庭玩偶”,娜拉就是她们的代表。我们可以从三个方面来剖析这种玩偶性:
2.1.1婚姻中极力取悦丈夫
在剧作开篇,我们就可以看到海尔茂对娜拉的称呼:“小鸟儿”、“小松鼠”。尽管这些昵称满含爱意,但是我们仍然能发现这些称呼都是小动物,也就是说海尔茂从潜意识中就将娜拉当成了一个哄自己开心的宠物玩偶,娜拉只是他用来娱乐的工具。而语言的暗示性也在潜移默化的影响着娜拉的思维,她意识到只要自己每天高兴地取悦丈夫,那么丈夫就会一直爱她,所以娜拉也在下意识的将自己扮演成玩偶的角色来换取丈夫的喜爱。
在海尔茂眼中娜拉是需要自己庇护的对象,男性的保护欲使他有种莫名的优越感,他对娜拉说:“我常常盼望着有桩危险的事情威胁着你,好让我拼着命,牺牲一切去救你”[1]P190。先不论这句话的真假性如何,但是说出这句话的海尔茂其实就在暗示娜拉,你有丈夫“疼爱”,你只需做好分内的事,比如收拾家务、照顾孩子、哄我开心,做一个听话的妻子,温和的母亲就好。所谓的贤妻良母,不过是海尔茂用男权意识将娜拉捆绑,而可怜的娜拉就在理所应当的男权至上的家庭中成了“玩偶”。

版权保护: 本文由 hbsrm.com编辑,转载请保留链接: www.hbsrm.com/rwxy/hyywx/677.html

好棒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