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动作元素的提炼在人物形象塑造中的重要性

目 录
绪论 1
一、 山东海阳秧歌概况 1
(一) 山东海阳秧歌的起源与发展 1
(二) 山东海阳秧歌的表演形式与艺术特点 1
二、 舞台创作中对动作元素提炼的取舍 2
(一) 客观条件下对原生态海阳秧歌的限定 2
(二) 作品《磨》的简述 2
(三) 作品《磨》的特殊创作形态 2
三、 舞蹈创作中人物形象塑造的意蕴传达 3
(一) 体验——构思——传达 3
(二) 作品《磨》中表达的意向 3
四、 动作元素提炼的内涵与意义 4
(一) 作品《磨》中情感的表达与地域性文化的契合 4
(二) 作品《磨》中人物形象塑造的衍生影响 4
结论 5
参考文献 6
致谢 7
绪论
山东海阳秧歌作为极具地域代表性的舞蹈艺术形式,在中国民族民间舞的领域中占据了举足轻重的地位。对于当今舞蹈界,以“传统舞蹈的现当代创作”为主流的编创手法,对于具有一定程式化动作的海阳秧歌有较大的影响,继而在“动作元素”、“人物形象塑造”的关系上显得异常重要。笔者故以田露教授的舞蹈作品《磨》为例提出对于动作元素的提炼在人物形象塑造中的重要性这一命题的认知与见解,为了在日后的舞蹈编创过程中如何“快、准、狠”地把握住人物形象,传递出编创作者的内心意喻提供理论依据。
一、山东海阳秧歌概况
(一)山东海阳秧歌的起源与发展
“齐鲁以军立国,齐文化力兴霸业,透出功利和空灵。”来者可谏,忆者可追,如今山东文化追根 *好棒文|www.hbsrm.com +Q:  3_5_1_9_1_6_0_7_2 
溯源之处皆为东夷文化。而东临滨海之齐国正乃当今海阳之所在地,广纳儒家学术,博采东夷所长,二者有机统一于一体,孕育滋养了如今山东三大秧歌之一的“海阳秧歌”,而正是这“壮于山而雄于海”的地理位置成为了其诞生与开拓的沃土。
(二)山东海阳秧歌的表演形式与艺术特点
“海阳秧歌”源于民间其囊括了歌曲、舞蹈、戏曲三类艺术形式,而田间地野又以极为严谨的表演形式与古朴素雅的表演风格、恢弘大气的表演规模而傲然于秧歌的领域。海阳秧歌受到源生文化的影响又在儒家思想熏陶下,于“礼”之处皆以“严谨”相关联,无论是本村会首迎接秧歌队时的“三跪九叩”还是由此延伸演变而成的“三进三退”拜进亦抑或是礼仪程度更为庄严肃穆的“拜庙”,无不透显出其“敬礼”之意。对于整个活动表演流程而言共分为八个部分 :拜进、串街、拜庙、走大阵、耍小阵、跑阵式、演场与拜出。
胡适先生曾言及“一切新文学的来源都在民间。民间的小儿女,村夫农妇,痴男怨女,歌童舞妓,弹唱的,说书的,都是文学上的新形式与新风格的创造者。”而海阳秧歌的艺术特点得益于其中得天独厚的地位环境、古朴自然的风土人情,由此催生了大架子秧歌与小架子秧歌两种流派。流传于盘石、凤城等地区的大架子秧歌中以“锣鼓造气势,动作利架势”为长,动作中不乏戏曲身段与武术造型,男性就舞蹈而言追求静止动作的雕塑感,贯穿着与生俱来的英雄气概;女性动作舒展灵动,轻盈飘逸,以内心出发进行外在形态表露。在动作处理当中无论男女皆为大起大落,动作开合大开大放。相比之下流传于里店等地区更加偏重于伴奏形式之上,舞蹈中最为有特点的便是步伐上的“三步一隔”。
二、舞台创作中对动作元素提炼的取舍
(一)客观条件下对原生态海阳秧歌的限定
纵观当今的舞蹈作品,“原生态”一词较为凸显,回归其脉络始于生态学体系,原为界定生物与环境在自然流变下互为影响的一种共存体系与属性脉络,现将其归置于舞蹈之中时,借以描述那些原本存在却因现代文明冲击所遭到遗忘甚至抛弃的传统文化符号。而我们所强调的原生态海阳秧歌便是一种以生命传承为主体仪式、图腾符号为内化力量,由族群体系中的内部人员在特定的形式流程下所进行的记忆传承。原生态的海阳秧歌相比较于舞台化形势下的海阳秧歌作品《磨》,便是一个族群体系身份象征。在原生态的海阳秧歌中“时间元素”起着基础上的限定作用,在海阳秧歌的传习过程中时间的属性控制了次生态的流变,正因如此,对于海阳秧歌的语汇而言,次生态流变下的舞蹈语汇便是海阳秧歌的身份印证。
(二)作品《磨》的简述
作品《磨》是田露教授“研究生导师工作坊《缘从民间来》”晚会中的一个作品,编导通过对原生态生活状态的采撷运用到舞蹈当中,表现出生活中“擦汗、晒粮食、撒粮食”的生活情态,以演员的表演状态与生活动作相互交融,每个动作之中都展现山东女性的性格与性情。
舞蹈一开始,幽暗的灯光将舞者汇聚,以演员“圆”的造型来演绎出磨盘的沉重与周而复始,同时磨盘寄托着对明天的期盼与未知。随之一束追光打在舞台后方,孤寂而又无助,舞者们稳健地下沉步,似乎踏出了对自己的笃定与对生活的向往。灯光扩散,加之高低起伏的空间对比将轻愁淡伤的身影映于舞台之上。舞者四散,脚下步伐的速度对比,透显出其应有的力度与强烈的反差效果。作品《磨》中磨盘的存在,不仅仅是因为磨盘的本质功能就是磨粮食,更是磨出青砖白瓦间道不尽的坚韧与情愫 *好棒文|www.hbsrm.com +Q:  3_5_1_9_1_6_0_7_2 

(三)作品《磨》的特殊创作形态
舞台化的作品《磨》的创作走向是将整个海阳秧歌的流派至于“传统民间舞”与“舞台民间舞”的新语境视野下,按照体验——构思——传递(媒介转述——转变形式——美学原则平行)的思路进行创作。凸显了作品中山东女性坚韧不拔的品性。在原生态之中进行人物形象塑造的把握,在次生态中进行舞台创作的取舍,在笔者看来作品《磨》更是一种审视传统海阳秧歌与舞台化民间舞相结合所产生的极具女性视角的作品形态。
作品中“脚跺地、膝微屈、呼吸沉提”的特点得到了最大的发挥,在“抖筛”与“撒谷”之时提拧、裹拧与磨拧交替出现,人为的营造出节节相连,迂回盘旋的特点,时刻紧扣作品的核心扼要。在第一章节中笔者提及了海阳秧歌于民间时的“阵式”,而在作品之中编导紧扣于“磨”,将民间“阵式”——圆图进行了拆解,一方面还原了磨盘碾米推面;一方面体现了生命之轮不断旋转。调度之中的“圆”既是素材之中的取舍,又是生活的模仿与齐鲁文化的再现。在《磨》中,使石磨意向化,用人来代替、演绎石磨,通过队形与舞台调度的变化,展现石磨转动,更深层次的表达了在聚合离散之间的石磨所碾过生命的厚度与轨迹,也正是在这样的特殊的创作形态下完成了作品的起承转合。
三、舞蹈创作中人物形象塑造的意蕴传达
(一)体验——构思——传达
正如郑板桥先生所言“眼中之竹、心中之竹、手中之竹”,落至于舞蹈之中便是一个“体验——构思——传达”的过程,在人物形象塑造之中,“体验”便是“意象”的意味,不过“体验”是作为审美活动初始阶段产生的,正因如此其便成为了审美意象的最初形态。编导利用原生态民间舞中的素材进行撷取与编创,在此过程便加入了“构思”。“构思”的形成便是作品编创中审美感性的高潮,在这一阶段,人物形象的塑造处于一种悄然融入的状态,将根性文化融入于舞台,在舞台上展现“原生态”的元素是编导在创作民族民间舞时的特质属性。在这种情况下,人物形象的塑造得以实现,而这种状态适用于民间,同样可以存活于舞台。当完成了“体验”与“构思”之后,人物形象塑造的层次继而上升。“传达”是“体验”与“构思”累积发展而成的,是根性文化与舞台融合的一种更高深的境界,其人物形象不仅物化了的民间田野的审美意象,同时也影射了编导的心中意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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